“那些修士便是随手施展术法挖一口井都不愿意。”
“更是有那歹毒的修士动辄屠灭村镇炼制邪器。”
“这般惨事见多了,也难免对那些修士心怀愤懑。”
吴越一面上苦色更甚。
“原本国公只是机缘得了本炼气之法。”
“想国公武道天赋高绝,五十多岁便晋升武道八境。”
“但这炼气却讲究根骨。”
“终究蹉跎了数年也不过才将境界练到炼气三境。”
又将桌子上的酒杯倒满。
“当时那处。”
吴越一冲老国公府方向点了点下巴。
“原本那茅草屋处是一处宅子。”
“当时那家人找人在后庭院处挖了一口井。”
“当时边挖出血水来,一家人虽是惊恐却也只是将庭院门锁了,只等第二日找了个道人前去做法。”
“结果第二日整个宅子便空空如也再无一人。”
“直到数日之后去送货吃食的商贩发觉不对才报了衙门。”
“当时便是我去的。”
“那时我刚晋级七境,正意气风发之时。”吴越一面上变得有些阴沉。
“当时那处挖好的井上便立了那座茅草屋。”
“那时我便觉得不对。”
“那本是一家富户的宅子,怎的会在其雅致的后院处立这么处草屋。”
“当时便寻来挖井的力工问询。”
“那人却说当时挖好井之后见到出了血水便一哄而散,工钱都没来得及讨要。”
“当时我便觉察出其中的不对。”
“不过却因为刚到七境正自信之时,便贸然带人上前查看。”
“结果……”
吴越一面上越发阴沉。
“十数人只活了三人。”
“那从茅草门中射出的如若荆棘一般的触腕立时将十多人卷进了那茅草门中。”
“我凭七境修为躲闪的及时,再就是两名站的远些的卫众未受波及这才躲过一劫。”
王骁看着眼前面色阴郁的吴越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