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你们的毛巾擦厕所。
“从我学会做饭起,我就开始在你们吃的饭菜里加料。”
这句话如同锤子一般,一锤一锤的捶在许栋梁等人的胸口上。
几人脸色涨红,几欲吐血。
“哦,对了,我还给何清宁报名了下乡。”
弯腰干哕的何清宁猛然挺直背脊,她怒不可遏的瞪向她:“你说什么?”
“上次给我报名下乡的时候我顺便给你报名了,报名表已经上交了,改不了了。”许令晚靠在椅背上,手指关节轻扣桌面,她挑眉,挑衅意味十足。
“这不可能,我明明把清宁的户口页给抽出来了!”何月脸色惨白的从厨房跑了出来。
许令晚的语气愉悦,微微上扬:“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去知青办问问不就清楚了?”
许栋梁惊恐的看着露出真面目的许令晚:“你这些年,都是装的!”
突然,外面响起敲门声。
“许同志,该下去集合了。”
许令晚缓缓站起,胳膊撑着桌面,伸出指尖放在唇旁,她轻声警告:“嘘,不要想着报公安,最后只会鱼死网破。”
接着,许令晚扬起笑容,声音清脆的回应:“我来了。”
许令晚背着那小小的包袱,打开了门,阳光倾泻进来,崔大姐将手里的大红花为许令晚系上。
崔大姐扫了眼屋内,见屋内的人神色沉重,她笑道:“想孩子了可以写信联系的,不用太难过。”
许令晚转身伸出手轻轻摆动:“再见。”
门被关上,许栋梁浑身无力的坐在沙发椅上,他目光呆滞,嘴上呢喃:“魔鬼!”
许令晚刚刚的眼神,就跟赵沅死前看他的眼神一样。
许令晚根本不担心许栋梁跟她鱼死网破,爆出赵沅的秘密。
赵沅能拥有这样的财产,一定是资本家小姐。
这样的成分,在这个时代能让人陷入地狱。
许栋梁没有证据,再者,许栋梁就算有证据,也会被牵连。
她手里还有着许栋梁的把柄,许栋梁唯一能做的,就是硬着头皮咽下这坨屎。
许栋梁很聪明,关于赵沅的一切都没有告诉何月,也没有告诉许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