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哥你确定吗?”
“以我对他多年了解,我非常确定。”
兰泽忽然抬头,看着坐在床上,正摸着下巴努力思考问题出在谁身上的宁言,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重复道:“多年了解?”
宁言一怔,反应过来说漏嘴了,赶紧狡辩:“对,我之前不跟你说过吗,他是京城那边大家族的少爷,我在京城待过五六年,肯定听说过他。”
他说太阳从西边升东边落,兰泽都不怀疑他。
闻言一点没多问,点点头,把他说的屁话都存进了脑子里。
房间里忽然陷入一阵安静,思路怎么都捋不清,两人都在绞尽脑汁思索哪里不对。
“会不会是白危?你之前说,他看你眼神很警惕。”兰泽问。
“不会。”
宁言觉得白危没必要撒谎,他既然说了不是他做的,那就肯定不是他做的。
不然他能想到找一对夫妻来栽赃自己跟程正则有一腿,怎么会想不到换个方法来试探自己的武力值?
搞的最后还差点被自己栽赃陷害了。
反正一句话,白危没有那个脑子,也没有那么下作。
“科雷呢?”提到这个人,兰泽满眼都是杀意跟冷意。
“你不觉得他现在看见我,比看见他妈都恭敬吗?”宁言神色淡淡,语气中颇有几分造化弄人的感慨,“谁能想到啊,从前他踩着我往上爬,现在他拿我当亲妈。”
兰泽对此有目共睹,于是选择沉默,他不得不承认,科雷既不具备动机,也不具备脑子。
最后讨论来讨论去,也没有个结果。
“阿泽,你昨晚休息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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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言忽然看向他,一脸担忧地摸摸他的脸,心疼道:“要不要再去睡会儿啊?我听阿雅说,喻承白给你找的老师今天就要过来给你上课了,上课很累的。”
兰泽拉下他的手,直接从床上起身,蹲下去帮他把鞋子给他摆好,最后抬头看他。
清冷疏离的眸子里,完全没有一个19岁孩子该有的单纯,反而带着一种你不要把我当小孩子哄骗的认真:“宁哥,你要是想去看那个男人就直接去,不用把我指使开,刚回来那一路,你都在走神,我喊了你好几次。”
“……”
有那么明显吗?
其实他也不想对喻承白那么上心,关键这是喻黎他哥啊,唯一的哥啊。
要真因为自己出了点什么状况,怕影响他跟喻黎之间的兄弟情义。
“还去吗宁哥?”兰泽蹲在地上,认真地问他,“去的话我给你穿鞋,不去的话,我把你鞋拿走。”
……反正就是不能背着你去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