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宁言那点不好的狗脾气,都蹬鼻子上脸耍给喻承白这种好脾气的人了。
晚上只要出了房门,宁言就上锁,可不管他是不是忙工作。
“薇薇?”喻承白发现了他在走神。
“留。”
“留门还是留窗?”
宁言在光影里轻轻挑眉,忽然就笑了,聪明了啊,还知道自己可能留窗不留门。
喻承白脸皮薄,是不可能翻窗进来的。
小主,
“留门,留房门。”宁言这次不打算戏弄他了,卷起被子翻身,“你走吧,我要睡了。”
喻承白终于没再把他脸掰过来了,俯身,吻了下他额角,轻声说了句:“晚安。”
宁言回了句早点回来。
房门合上。
刚合上不到十分钟,又被推开了。
宁言皱起眉头,被人这么惦记的感觉确实不错,但被反复打搅睡意的感觉也实在烦躁。
宁言没好气道:“又怎么了?”
没人说话。
他立即从床上坐起,看到一言不发地兰泽站在他床头,眼睛紧紧看着自己。
宁言有些无语,“大半夜不睡觉你干嘛呢?”
兰泽没像往常一样坐他身边,反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固执地、笔直地、自我惩罚似的站在三步远的地方。
只是眼神又不太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清冷中,带着几分视死如归的倔强执拗。
……宁言怀疑他贼心不死,还想着自己给他人口绑架呢。
“宁哥。”兰泽严肃地开口,“我对喻先生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感情,我睡不着,我想跟你忏悔。”
“……”
宁言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这句话了。
他满脑子都是,孩子,你移情别恋的速度会不会有点太快了?
Moros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