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言突然笑了起来,手撑着墙壁,整个人笑得花枝乱颤,笑得Moros的眉头越皱越深,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奇怪。
好一会儿那笑声才止住,朝着Moros看过来的眼神冷淡平静,像一株开到最艳丽时候,被急速冰封住的桃花。
仿佛刚刚笑的如此畅快开怀的人,并不是他。
宁言眉尾上挑,缓缓道:“我要是真想听这个答案,那你骂我恋爱脑确实没骂错,但可惜了,我还真不是。”
“所以你信他不信我?”
“不。”他眯起眼睛,微笑道,“我从来都只信我自己。”
“……”
“我信他不是因为我爱他,就像未来如果我杀他,也不会是因为我不爱他。”
这堪称丧心病狂的话,听得Moros都止不住皱眉。
“我们当年一起从玫瑰岛出来,你了解我,自由、生命、同伴、爱人、金钱,我第一个划掉的就是爱人,其次就是同伴。”
宁言的语气说不上冷漠,更谈不上残忍,像是在风和日丽的午后,跟朋友谈起了自己温馨平凡的婚后生活。
——倒显得他频频皱眉的这位朋友,像个不太正常的疯子。
宁言仿佛没感觉到,继续微笑着,和风细雨道:“我可以为了一束他
宁言突然笑了起来,手撑着墙壁,整个人笑得花枝乱颤,笑得Moros的眉头越皱越深,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