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言早上就悄悄摸去试过了,书房门没有反锁,能推开。
但他在生喻承白的气,不想主动过去找他说话,想等喻承白过来哄自己。
如今大半天过去,再有半小时,佣人们午休都要醒了。
喻承白还在书房没有出来呢。
他也是不懂了,明明昨天亲的好好的,被一把推开的是自己,怎么他还不高兴了?
自己还没生气呢,他究竟在不高兴什么?
宁言昨晚上没睡一块儿,又他妈的失眠了,一晚上思来想去。
凭借谈恋爱的优越天赋,他成功分析出来了原因——
喻承白推开自己,是突然想起白天在谭家被身为男人的自己也亲了一口,他膈应了。
膈应的同时又觉得对不起自己老婆。
好了嘛,反应激烈,一下子给自己老婆推开了。
估计是心里又膈应又愧疚的,晚上都自觉去睡客房了,连过来吃闭门羹的勇气都没有了。
想到这里,宁言心累,还他妈有点烦。
心里一烦,又忍不住冲Moros发脾气了,问他:“你下次能不能别掺和我跟他的事儿?”
换了别人好心帮忙还被这样说,绝对会生气,觉得你白眼狼吧你,好心当成驴肝肺。
但Moros不会,哪怕现在宁言冲过来跟他干架,他都不会觉得哪里有问题。
宁言不像个神经病似的无差别朝他发脾气,他才觉得是有毛病。
“行,下次我不管了。”
不等宁言开口,Moros继续道:“你要的那些药,我给制药厂那边说,不用再弄了。”
“……”
“怎么样,还要我管吗?”
“管吧。”宁言语气肉眼可见的温和老实。
他情绪来的像风,去的像狂风,这会儿就安静了下来。
忽然又想起什么,宁言问他,“那药可以下在茶里吧?”
“可以,不过我建议你下酒里,不然是个正常人都会觉得不对劲,喝茶喝断片了,你觉得他这种人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