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言推开书房的门,看见喻承白果然如阿雅说的那样,又在露台上抄经了。
估计上辈子是和尚吧。
他想。
“我回来了。”
露台上的男人应该是一早就察觉到了,他手里的毛笔没有动。
快抄好的经书因为洇开的墨点,毁了。
喻承白死死盯着那个墨点,并不像阿雅他们说的那样着急上火,否则这时候早该冲过来抱他了。
宁言心里又悬了起来。
Moros说他绝对记忆模糊,记不清楚,可他看起来……真不像是忘了的样子。
原地站了会儿,确定他不打算过来热情地抱住自己后,宁言只得自己走进去。
他轻轻关上门,试图缓解这略微怪异的气氛:“你醒来后出去过没有?贝贝跟兰泽在外面画画,我看了一眼,真是惨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