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言真怕他给自己弄个双腿大开,赶紧并拢双腿,弯腰去够床头。
见他要跑,喻承白立刻去握他肩膀,想要将他捞回怀中。
宁言却忽然一个转身,抬手,大声道:“别动!”
一把手枪对准了喻承白的脑袋。
“……”
没有害怕,喻承白的脸上,是心如死灰般的绝望。
不知道是对深爱的妻子拿枪对着他更绝望。
还是对枕畔之人原来一直对他心怀警惕,警惕到需要在卧室床头放一把枪,才能安枕的行为更加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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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承白没有上前,也没有退后,静静地看着他,眸底是无尽的苦涩。
喻承白笑了下,说:“我感觉,我此刻就像从前我最看不起的那种强取豪夺之人,用尽手段,不得所爱。”
“可恨、可怜,又可笑。”
“可是伊薇,一开始处心积虑接近我的人,难道不是你么?”
“你到底要什么呢?”
宁言不知道失忆前的自己要什么,但他知道现在的自己,只要喻承白……的身体。
就像Moros说的那样,他馋喻承白馋了很多年。
宁言说:“我要离开M洲,我要去京城。”
没想到是这个答案,喻承白感到意外,问他:“为什么?”
“想去你从小长大的地方看看。”
“……”
拿着枪拒绝丈夫的求欢,又如此暧昧地说想要去丈夫长大的地方看看,翻书都没他翻脸快。
也不怪喻承白能被他逼成这样。
喻承白沉默地离开了房间,回到了书房。
晚上吃饭的时候,谁也没有下来,一个在书房焚香抄经,一个在卧室躺平发呆。
贝贝没有在饭桌上看到两个人,扭头问兰泽:“哥哥,爸爸跟妈妈呢?他们不吃饭吗?”
兰泽很淡定:“他们不饿。”
阿雅已经迅速吃完了饭,然后端着饭菜,依次去敲喻承白跟宁言的房门。
先敲的宁言的房门,敲了没几下就开了。
看到是她,似乎有些意外跟失望,愣了会儿才道:“怎么了?”
“太太,该吃晚饭了。”
“我不饿,你端下去吧。”
然后就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