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证第二天早上声音正常,他睡前总是要吃一颗。
虽然有时候喻承白起的早,他起来的时候也不会专门把自己摇醒,再逼着自己跟他说话。
但宁言依旧担心他万一哪天抽风,早上醒来就想跟自己说说话,自己再一不小心忘记了没吃药,一张嘴就是原声。
那完了。
宁言拿起长桌上的玻璃瓶,举到眼前,小小的瓶身里只剩下了不到十颗药丸。
八小时一颗,一天最少三颗,最多坚持三天。
吃完以后,他要去哪里找药?
失忆这段时间来,他一直都是走一步看一步的状态。别人失忆恐慌惊惧,他跟没事人一样,就连外面到处传言他被735一炮轰落海,他也没有丝毫寻仇想法。
更别说去查自己失忆的原因了。
尤其跟喻承白待久了,确定这个男人会带自己回京城以后,他就更不关心失忆的事情了。
现在却是不得不去查了。
到底是谁让他失忆,又是谁把他放在喻承白身边的?
如果在药吃完以后自己还是想不起来,那个把自己丢这里的人也不出现,他要怎么办?
他还能一直不说话吗?
宁言眸子里突然闪过一丝光亮。
不对,他女人都装了,再接着装个哑巴怎么了?
突然被毒哑这种事,在M洲也很常见吧。
洗漱完,换好了衣服后,宁言出了卧室,下楼去找喻承白。
阿雅正要上楼去找他,见他下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拉住他,将他带到角落,看了看四周没人,才小声问他:“太太,您最近还好吧?”
宁言感到莫名其妙:“挺好的啊。”
见他没有听懂,黄花闺女的阿雅有些脸红,当初在酒店骂程正则的时候什么不能骂的都骂的出口,现在却格外不好意思,悄悄问道:“太太,您最近跟先生同房了?”
宁言不是傻子,更不是什么纯情的人。
他当然不会觉得同房字面上的意思,有些意外地看着阿雅,好奇:“你问这个干什么?”
管家不用管这么宽吧?
喻承白是像皇帝,他又不是真皇帝,没必要这种事情还让人给他记录下吧?
还是让个女孩子?
“不是太太,您是不是忘记了,您这里……”阿雅指了指他的肚子,声音压的更低,两个人躲在角落里把偷鸡摸狗四个字展现得淋漓尽致,“孩子呀,您要当心点儿,我问医生了,弄不好会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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