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言怔怔道:“……我特么这是下岗再就业吗?时铭你这是给我干哪儿来了?”
“屠宰场。”时铭理所当然道,扭头,看见他脸上的复杂又震惊的表情,皱眉:“你不是说你手痒?”
“我说我手痒是想杀人!不是杀鸡!”
“有什么区别?不都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我是杀手,又不是菜市场杀鸡的!”
“现在只有鸡,你杀不杀?”相较于他的暴躁,时铭作为四人当中脾气最差的那个,现在冷静平和的不可思议,还问听的目瞪口呆频频后退的屠夫要了把尖刀,递给宁言,“杀吗?让他们见识下M洲第一杀手的实力。”
“……”
宁言有一肚子脏话不敢说,因为时铭比他会骂。
半个小时后,两个人从屠宰场里出来,宁言的精神状态明显好多了。
他坐在副驾驶上,整个人神清气爽,对着开车的时铭意犹未尽道:“我感觉非常好,舒服多了,他们家有没有包月服务?”
“有,一个月三千。”
“感觉还好,不贵,挺便宜。”
“当然不贵,因为这是你的工资。”
“……”宁言瞪着眼睛,忽然又重拾起了他M洲第一杀手的尊严,低头自己的右手,皱眉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我在M洲接单从没有低于一百万美金过。”
“这是国内,廉价劳动力你以为呢?”
宁言终于还是沉默了,犹记得当年他开GAY吧当老板的时候,廉价劳动力还没有这么廉价,在他GAY吧里端盘子的服务员都不止这么点儿工资。
想想他要不是杀手,要是没有这群富二代朋友,他现在得去学校门口打劫小学生。
“我在思考一个问题。”宁言忽然道。
“说。”
“我离开喻承白后,该干点儿什么呢?”
时铭要不是在开车,这会儿高低得回头看他一眼,他用一种难以理解的语气问道:“你为什么要离开喻承白?你不是
时铭把宁言拉去了屠宰场,指着成百上千的鸡鸭鹅,扭头问愣住的宁言:“够吗?不够我让他们再拉一点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