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言怀疑自己那晚上是不是让喻承白失望了,他说没有上瘾,居然真的就没有上瘾。
后面连续好几天,都没有再对他做什么。
这是正常人第一次开荤后该有的反应吗?
“你是不是对我不太满意?”宁言向来是个有什么说什么的性子,在被喻承白抱着睡了几天,却依旧什么也没有做任何事后,他忍不住道:“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了我才去‘玫瑰之约’?他们为了见我一面,可以大打出手。”
“我知道。”
“我感觉你不知道。”宁言皱起眉头,“你觉得他们真的是来跟我见面的?”
喻承白没有说话,从书桌后抬起头看他。
大概抄经书真的有用,他刚开始那股戾气跟疯劲儿都不见了,态度温和,语气从容,笑着道:“不重要,我感觉你并不想见他们。”
“……我的意思是,他们都是为了来跟我睡觉的。”
“我没那么庸俗。”喻承白立刻道。
“对,不庸俗的你昨天还在给我上药,把药抹在我被你那玩意儿捅伤的地上,你可太不庸俗了。”
喻承白不说话了,沉默了会儿,低下头去继续抄经。
这个在宁言眼里素来老实的人,他终于也学会了装聋作哑。
宁言从床上下来。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喻承白大概是看出了他的情绪已经稳定,不会再对自己发起攻击,于是就把自己的书桌搬的离他更近。
如今宁言脚上拴着锁链,也能走到他跟前。
他趴在喻承白书桌上,抬头看他,问的一脸认真而无羞意:“你怎么都不*我了?”
“……”
“你把我关在这里,又拿这么粗的链条锁起来,不就是为了这种事吗?”宁言的话看起来像在阴阳怪气的反问,实则是真的不能再真的好奇。
他在M洲那种地方长大,又不是第一次见这种,禁脔这玩意儿Moros他爹年轻的时候就养过。
虽然喻承白干这种事有点不符合宁言对他的认知,可宁言最不能理解的,还是他把自己当个一次性用品。
用了一次后这个男人居然就不用了。
宁言好奇地看着他:“你对我已经不感兴趣了?还是要说那晚上你不满意?看起来不太像,我感觉你满意的不得了,可能这辈子没这么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