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这样吗?就我们两个人,不好吗阿言?”
宁言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他的问题,这样究竟好还是不好,过了几秒,他第一时间想到:“那贝贝呢?”
喻承白说:“等过了年,我们就接她过来。”
宁言又问:“你不要你爸他们了?”
“喻家不止我一个孩子,再者父母与子女之间的关系,并非一定是要将对方牢牢困在身边,多的是开明的父母,会以孩子的幸福为先。我父亲就是这样的人,他会理解我的。”
“可是我想喻黎时铭林放他们,还有我的员工,我的事业都在京城。”
“那就等找到你父母后,我们再回去。”
“……”
宁言看着他,忽然抬脚,朝着他踹了一脚,然后冷着脸起身走了。
喻承白立刻跟了上去。
本以为要追好一阵,没想刚走没几步,宁言忽然停了下来,在一家面包店前驻足。
喻承白起初以为他是想吃甜品,直到他顺着宁言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里面的屏幕正在播放一则广告,是时铭最新拍摄的腕表广告代言,镜头里一身黑色西装,优雅矜贵。
宁言走进去买了点甜品。
出来的时候,他跟喻承白并排走着。
情绪来的像风,去的更像龙卷风,宁言已经不生气了,边吃芝士牛肉卷,边问他:“顾九京跟时铭签恋爱合约的那几年,为什么一直在国外不回来?”
“那你之前为什么一直不回来呢?”
听见他的反问,宁言愣了下,一下子就想通了。
果然有些事情还得亲身体会才懂,每个人都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回到园林里,宁言又被锁链捆起来了。
他也不觉得有任何难受,喻承白给他捆,他就坐在床上吃刚刚买的那些没吃完的面包。
喻承白怕给他脚踝磨破,用海绵软布包住了粗重的铁环,叮嘱他不要再去跟那根柱子较劲。
宁言晃着脚,点头:“嗯嗯,知道了。”
到了晚上,宁言没了之前的热情,做了一会儿就喊累。
喻承白将他翻过来,看到他满脸的疲倦,呼吸也重,确实是体力不支了。
喻承白不敢再乱来,抽身离开,去浴室拧了湿毛巾过来,替他擦干净身体,再穿好新的睡衣。
忙完后抬头一看,宁言已经睡着了,呼吸均匀,睡的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