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言喃喃道;“我就知道那小子有经商的头脑,妈的……”
说完,头也不回出了房间,又从后门出去了。
阮棠追着他下楼,大声喊他:“宁老板,你这段时间都去哪儿了?为什么要留遗书啊,我还真以为你死了,难过了好久。”
车门被拉开,宁言正准备上车,见他追了上来,又忍不住回头挽尊:“谁说我留遗书了?愚人节玩笑懂不懂?”
“宁老板,愚人节是在四月。”
“……”
阮棠已经追了上来,他没有再问人偶跟遗书的事情,而是摸了摸他薄薄的衣服,又去摸他的手。
皱着眉,明明年纪小宁言那么多,却像他妈似的念叨:“你衣服怎么穿那么薄啊?手也好冷,这大晚上的你从哪里过来的?怎么不多穿点儿衣服?你这样老了膝盖会疼的。”
他碎碎念了好多好多,又把自己那件大红色的羊毛外套脱下来,披在他身上。
然后跟他说,不要学喻黎时铭耍帅,冬天一定要好好穿衣服。
宁言本来是穿的很厚的,但怕喻承白在自己衣服里面安定位器之类的,能脱的都脱了。
身上这件是路上经过一家大型商场,从里面顺的。
但当时只考虑了蔽体,并没有考虑御寒这回事。
此刻听见阮棠一说,他才意识到自己穿的很薄。
看着阮棠把衣服脱下来套自己身上,又皱着眉不停念叨他不爱惜身体,宁言忽然有种幻视林放的感觉。
他甚至想要感慨一句——原来这就是夫妻相!
所以他俩会在冬天的时候,互相问对方有没有穿秋裤吗?
宁言真的很好奇。
“怎么了宁老板?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阮棠。”宁言神情认真,语气严肃,“冬天早上出门的时候,你会检查林放有没有穿秋裤吗?他呢?会不会扒掉你裤子,看你穿没穿?”
“……”
“拜托,我现在真的超级好奇!”
阮棠直接把宁言塞进了车子里,让他赶紧走,说自己电话响了,应该是店里忙不过来,叫自己回去帮忙。
说着,把车门重重一关。
宁言眼睁睁看着他接了个闹钟就走了。
宁言穿着阮棠的衣服,又去了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