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问问具体事件吗?没有想要嘲笑你的意思,就是挺好奇的,而且不知道的话总有种被你们仨排外的感觉。”
“我跟三少说时铭说唱歌像公鸭开——”
“哦,那你是活该。”宁言果断道,“人家歌手出道的好吧?你有没有审美?说起来,你是不是还蛐蛐我跳舞像螃蟹开道?”
林放皱眉:“三少说的?”
“不然呢?”宁言卖起兄弟也是丝毫不含糊,啧道,“我们四个里,就只有时铭最守信用嘴最严,告诉他的秘密几乎都烂进肚子里了。要是真憋不住想说,他估计会把自己打失忆。”
“然后被出卖的最多的也是他。”
“哈哈哈哈哈哈……”
宁言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捶了好几下方向盘。
等终于笑够了,才扬声问后面被绑的一动不能动的是时铭:“时铭,说这话的可不是我啊,等你恢复记忆后,记得冤有头债有主,让三少去咬死林放,我可以一直都夸你呢。”
时铭双手被绑,嘴巴里还塞着手帕,根本说不了话。
无法回应,冷冰冰地看着他。
宁言开着车看不见他的表情,却大致能够猜出,于是笑的更加开心了,哄孩子似的:“好了,不要生气了,等到了市区,我给你重新买个泰迪熊好不好?这个太大了你拿着不方便,要不给你买个兔子玩偶吧?贝贝就很喜欢,经常走哪儿带哪儿。”
时铭缓缓闭上了眼睛,对他口中的泰迪熊跟兔子玩偶没有丝毫欲望。
有的,只是对人生为何如此操蛋的痛恨。
为什么一觉醒来,他会被绑架到国外这么远?
这两个奇怪的男人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依旧,喻黎去哪儿了?
抵达市区后,宁言根据Moros提供的地址,在一家私人医院找到了那名洋人医生。
听Moros说,这位医生曾经在谭家任职了近二十年,业务能能力方面没的说,就是为人过分正直刚强,死活不肯帮助Moros他爹干违法乱纪的事情,这才被弃用了。
他是目前M洲能找到的,最可能治好时铭失忆问题的医生。
“……”
快十分钟过去了,宁言再好的脾气都禁不住这么造,更何况他本来脾气也没多好。
见这位被Moros夸的天花乱坠的医生半天都没有动作,宁言忍不住大步上前。
胳膊往桌面重重一压,低头,阴沉强势的气压扑面而来,他开口道:“到底能不能治,说话,不说话我一枪崩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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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掏出了一把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枪,抵在了医生头上。
医生没说话,往后稍稍后退了下,才紧张地看向了宁言身后的会客区。
那边,坐着明显更像个正常人的林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