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到了一些睚眦的事。”
燕星何掀起眼皮来看向他,沉着脸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我外祖家曾有一名名叫阿甘多的花匠,我在我娘的留下的物品中找到了一些他的信件,以及……他曾经寄给我娘的一株玄武炭木树苗。”
“什么?!”
“你不要激动。”胥挽枫赶忙安抚,“我前几日赶路到浊水,从我外祖父那里得知阿甘多是苗阿人,他的物品中有许多关于玄武炭木的记录。”
“说了什么?”
“我说不清,所以我想请你同我回去一同整理,能发现什么能解决玄武炭木的东西最好。”
“……可以。”
燕部的女子奉茶上来,绿底的茶水压着一杯底的茶叶,盖头将热气勾走了一部分,也诱出了些许茶香,缓和了一些两人之间仍是有些剑拔弩张的气氛。
胥挽枫终于笑了笑,放松了许多,松了一口气:“我终于同你说上话了。”
“……”
“是我对不起你。我只想求你,你从今往后去哪儿都让我跟着就行,待事情了结,你怎么处置我都随意……燕子,我真的受不了了。”
燕星何闻言,仗着他看不见自己,细细打量着他的脸,一分一毫的表情变化都不放过:“……胥挽枫,你究竟想要我怎样?”
这回轮到胥挽枫愣成了一个呆子。天色已晚,红霞惨兮兮地铺在胥挽枫苍白的脸上,显得他面容和煦,添了一分天真稚嫩。
“……你现如今真的很像我们初见时的那样。那会儿我们两人之间什么都没有,什么都可以开玩笑,随时随地拌嘴。”
“燕子,是我对不起你。”
“呵,我不想听你说这个。是我不想放过你,错在我,你只是瞒着我你是胥宗的孙子这件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