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许久都没有这么生气过了(虽然平时他也经常为无聊的事生闷气),看到自己在山里养了多年的白菜被拱成这个样子,气得差点心肌梗塞。
这暧昧的痕迹从脖颈往下,一直蔓延到了那不可名状的位置。
衣裳被扒掉后,洞中的冷意让少年迷迷糊糊地像猫一样拱了拱纤细的腰,江琼竹揽住小白菜的腰,小心地将那最后一件白色布料也褪了下来。
亵裤挂在云和的膝盖间,那隐秘之处就这般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江琼竹面前。
……可恶啊啊啊!
来年今日,就当是今舟的忌日!!
他又深吸一口气,忍下怒意,心道他就知道那狗逼赖在山上不走是看上了他的白菜,却没想到会在这里被对方截胡。
且看那今公子一表人才温文尔雅的模样,做事却这般粗鲁。
他都舍不得碰的白菜,就被今狗折腾成了这幅模样。
昏迷中的云和丝毫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还不自觉地动了动身子。
江琼竹指尖匀了药膏,顺着那褶皱将手指慢慢地挤了进去。
少年缩着身子,不太舒服地呜了一声。
江琼竹空着的手拍了拍云和的背,道:“阿和,别夹那么紧,先生给你上药。”
穴道热而湿润,他指尖抽插出来时,还沾染上了少年晶莹的体液。
“怎么就这么让人生气?”江琼竹压下心里旖旎的心思,将少年的双腿又分开了些,一点点地把白色的药膏抹在那些青紫或是发红的地方。
云和含糊不清嘟囔了一句:“好凉啊、好凉……先生……”
江琼竹哼了声,说:“凉也得抹。”
他说话时语气不算太好,但垂头亲少年嘟起的唇时却温柔得很。
假若云和是醒着的,多半会被他眼中的情意惊到拔腿就跑。
“这次先生还给你抹药,”江琼竹压着声音恶狠狠地说,“下回可……不对,别想有下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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