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凤霄盯着易欢开开合合的嘴,终于道,“易欢,在朕剁了你的下半身之前,朕发现应该先撕烂你这张嘴。”
易欢哈哈大笑,“陛下,求之不得。”
他这一辈子生在高门富贵人家,却不是做了纨绔就是做了傻子,左右是个一无是处的人,死便死了。
他若是死了,他的哥哥定然会为他报仇。
易欢始终如此相信。
“易欢,温姝害你疯傻,又与易家作对,你何故如此费心隐瞒他的行踪?”
易欢面无表情,“我是他的仇人,我杀了他,又可以夺你所爱,如此两全其美的事我为何不做?”
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肩膀上,那里有温姝命人烙下的烙印,他轻轻碰了碰,神情竟有些连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温柔。
易欢油盐不进,祁凤霄终于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当夜牢里的守卫始终记得,那个似乎疯傻的易家二少爷不知如何得罪了新帝,被新帝抽的像一团腐烂的软肉,根本看不出人形,那一夜囚牢中的惨叫声伴着抽打一声接着一声没有停过,满墙都是溅起来的血,那易家的二公子没吃过苦,那里是忍的住疼痛的主儿。听说,当夜新帝抽断了四根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