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柯:……

这话说的刺耳。

而继母很久都不会说这样刺耳的话了,事实上近些年她们相处的还不错。

现在继母突然说这种话,她也忍不住辩驳:“您怎么能这样说话?躺在里面的人是我爸爸,我心急想让他好起来不应该吗?”

“我怎么就假惺惺了?”

“你就是假惺惺的,说你两句你还不愿意了,我问你,你是你爸爸唯一的亲女儿吧?但你一个月过来看你爸爸几次?还没有你妹妹来的时候多,我说你不孝顺冤枉你了吗?”

这话说的,真是冤枉她了。

本来她是一周至少去看爸爸两次,但爸爸说她家住的远,来回一次就要三个多小时的车程,不让她来的太勤,只让她一周来一次。

明明当时说的时候,继母也在,现在却红口白牙的那这件事出来说嘴,说她不孝顺?

时雨柯当然不服气,但是父亲还躺在重症监护室里昏迷不醒,她也没心情跟继母斗嘴。

时雨柯把脸贴在玻璃上,看着里面插着各种管子,戴着氧气面罩的父亲,心如刀割。

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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