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老湿:“还能是什么?”
“我不知道,但我觉得太真实了……”
寇展忽然产生了一种错觉,坐在对面的心理老湿周身散发出肉眼可见的黑气,眼睛隐藏在反光的镜片中,看不清神色。
“我从五岁就开始自学心理学,十岁成功治好了第一例心理疾病,十四岁进入世界排名前十的大学攻读心理学,二十五岁拿下心理和医学双学位博士,我发表过一百多篇论文,其中有一半登载于业界权威杂志,从出生到现在二十八年来,你是第一个质疑我专业水准的人,年轻人,你很有胆量。”
寇展迅速站起来:“谢谢老湿,再见。”
身心俱疲的回到宿舍,寇展终于说服了自己那只是一个逼真的噩梦,晚上闷头大睡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
这天是周末。
按照惯例,寇展每到周末就会跟着陆怀沙去他公寓小住两天。
陆怀沙不是本市人,但扛不住人家是个富二代,他爸妈在他考上大学后一掷千金买下了距离大学半小时车程的高档小区精装修公寓,以防宝贝独子住不惯宿舍想搬出去。
作为陆怀沙最铁的狐朋狗友,寇展理所当然的享受到了公寓的周末居住权。
拖着小行李箱,寇展跟着陆怀沙走到公寓门口。
陆怀沙掏出钥匙开门,把行李往玄关一扔,张开双臂对着空荡荡的房子大喊。
“宝贝儿,爸爸回来了!”
没有任何动静。
“宝贝儿?爸爸想你了!”
依然没有动静。
寇展慢吞吞的换好拖鞋,开始不遗余力的嘲笑陆怀沙。
“陆傻,你家宝贝儿不爱你了。”
“不可能!”陆怀沙怒了,他脱下球鞋和袜子,赤着脚冲进屋子,开始一间一间的找。
最后,他从电脑桌下抱出了他家的宝贝儿喜乐蒂。
“宝贝儿?”
喜乐蒂无精打采的趴在他怀里。
“宝贝儿你怎么了?”
喜乐蒂依然不理他。
陆怀沙又愁又怒:“是不是钟点工没有每天定时给你喂吃的放你出去玩?老子要开了她再换一个!”
喜乐蒂干脆闭上了眼睛。
大半个下午,陆怀沙都在各种讨好安抚自家的宝贝儿,可惜宝贝儿一点都不给主人面子,门也不出,东西也不吃,无精打采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寇展蹲在一旁一边吃柜子里的高档进口手工巧克力一边围观,吞下最后一颗后,他满足的打了个嗝。
“陆傻,你家宝贝儿是不是病了?”
陆怀沙立刻披上衣服抱起喜乐蒂就往外走。
“走!我们去宠物医院!”
“你不吃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