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菲利斯新收的弟子，据查探到的消息，是一名孤儿。”黑衣人低声答道，这些消息他早就打探清楚，在二皇子身边，不允许回答不上问题，否则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他不敢有丝毫松懈，生怕触怒了二皇子。

“里安，你真是越来越贴心了，过来服侍。”二皇子闻言勾唇一笑，邪魅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是。”里安听了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恭敬地磕了一个头，跪着爬向二皇子，十指轻柔地按揉二皇子的小腿，动作娴熟，一看便知长做这种事。

“用点力气。”二皇子舒服地喟叹一声，里安就这点深得他心，不多话，不多看，按摩功夫又极好，是呆在他身边很久的老人了。

“是。”里安不敢抬头，手上动作稍重了几分。

“里安，你跟了我多久了？”二皇子闭目养神，淡淡地开口。

“回二皇子，十年了。”里安低声应道，手上动作却不小心重了几分。

二皇子邪邪一笑，抬脚勾起里安的下巴，冰凉的脚趾让里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怎么，怕我？”二皇子冷笑，眼里闪过

不悦，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属下不敢。”里安低垂着桃花眼不敢向上看去，秀气的小脸白嫩光滑，看不出丝毫表情。

“抬起头来。”二皇子冷声吩咐。

里安不敢拒绝，抬起下巴，长长的睫毛在在脸上留下一片美好的剪影，形状优美的颈子被迫仰起，露出小巧的喉结和纤细的锁骨，脆弱得让人不由得心生凌虐。

“眼睛不错。”二皇子托着下巴仔细观察了一下，说道，“把衣服脱了。”

里安小巧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不敢反抗，慢慢地将衣服脱下，放在一旁折叠好，自己复又跪了下来。

“哼，残次品果然是残次品。”不知哪里惹恼了二皇子，他突然抬脚踹向里安的胸口，力道之大，直接让里安歪倒在一旁。

里安白皙的胸膛上留下一个青紫的脚印，他咬住下唇忍回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连忙原地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