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他说怎么总是做噩梦。
感情是被即白月给咬着了!
齐澄哼哼唧唧的白了眼即白月,本想掰开他的嘴解救自己脆弱的脖子的,但不知怎的视线落在即白月密密翘翘的睫毛时心中一软,神使鬼差的缩回了手,心里想着就当提前做奶爸了。齐澄醒的时候即白月其实已经醒了,只不过没睁眼罢了,从刚才的小细节里察觉到夫君对他的关系时即白月觉得全身上下被泡在蜜罐里那般甜,忽的想起小时夫君梦游咬自己脖子的场景,心下一动,轻轻挪动牙齿慢慢啃磨着夫君脖颈上的软肉。
齐澄脖颈传来一阵刺痛,暗吸一口气幽幽的看向罪魁祸首。
当他是死的吗?
刚刚就不该心软!
“松嘴。”
即白月眸子弯弯,小幅度的摇摇头,牙齿倒是极有技巧的加重了力度,小舌还时不时探出刮舔,手上也是不停的撩/拨着下方景色,眸子一闪一闪的观察着夫君的表情变化。
齐澄简直要被这位老司机给磨死了,早上的升旗仪式刚刚结束,这会又咬又舔,那处时不时被即白月手上的薄茧刺激着,不一会就被撩拨的抬起了头,雄赳赳气昂昂的支起了个小帐篷。齐澄忍住身上燥热的冲动探下手抓住那双作恶的手,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即白月,“别闹!”妈蛋这个磨人的小妖jīng!都是怀孕的人了还这么不消停。
即白月反手抓住齐澄的手,松开咬着的肉,眸光潋滟气息暧昧:“夫君我没闹,我想夫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