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将男子按倒在地,男子手舞足蹈,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叫声,“毛团,救命!”
墨香面带怜悯地看着他,说:“你将我卖了的时候,可曾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我不是毛团,我是墨香,我不是你的儿子,只是碧芳楼的小倌。”
男子还是一径的求他,墨香张了张口却没有出声,目光在我的脸上一扫便出去了。
墨香虽近乎于默许了我的所作所为,我也下不了手,毕竟他是人家的爹啊……
“还有,他还经常用棍子戳我的嘴。”南宫羽在我的怀里仰起脸,后知后觉的补了一句。
我的拳头捏的咯吱响,果然,败类就是败类!“你们给我按住了!辣椒水给我灌下去!”
男子的四肢被按在地上,不住的尖叫着,犹如即将被宰杀的牲畜一般,其中一人擭住他的下巴,将辣椒水灌了下去。
我无意再看男子的脸如何变成血一般的红色,辣椒水嘛,不就是辣的要死,接下来的十天半个月如厕都会痛不欲生嘛?我自认为已经很仁慈的对他了。
我拍拍南宫羽的肩说道:“看,我帮你教训了欺负你的坏人,以后没人敢欺负你了,所以你也不要怕了,知道吗?”
见南宫羽点头,我又冲额角冒汗的福伯说:“福伯,我们回府罢。”
“嗳。”福伯点头。
“把那个鎏金盒带回去。”我指着桌上的鎏金盒说道。
“嗳。”福伯哈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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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芳楼的走道里,福伯颤颤巍巍的走在我们身后五步的位置,我见他腿脚不灵便的样子,便好心说了一句,“福伯,你还是留在这……”一会叫车夫再来接你一趟便是。
福伯一下子面如土色,扑通一下跪了下去,“公子,不用,我不要留在这,我生是祝府的人,死是祝府的鬼,您不能把我留在这儿啊。”
“您快起来吧。”我皱眉,怎么扯到这上面去了,不留就不留吧,怎么就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