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做过另一场梦。
梦里我用刀割下她的头,写下遗书后,吊死在窗台前。
我恨她,毋庸置疑。
但这个世上就是有很多操蛋的事情。
有些谎话,说上千遍也就成了真。
哪怕我一开始不是那种会为别人着想的人,但这么多年都习惯了这种为人处世的方式之后,我压根就没办法去伤害别人。
哪怕那个人已经伤害到我。
可但凡是不涉及肉体的精神上的伤害,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她。
她说我是小偷,我知道我不是,我家人也知道我不是。
然而外人不会管我是不是。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别人可不管事实如何,只要听到些风风雨雨,他们就能自动补出一场戏来。
比起成为别人口中那个偷人家钱还不认的小偷,我宁愿别人说起我时,是说有个被人污蔑成小偷,自杀以证清白的蠢货。
在没有其他办法之后。
蠢货,还是比小偷更好听吧!
虽然这样一来,我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可能就真的白养我这么多年了。
可是从楼顶上跳下去的时候,我仍然是觉得痛苦比欢喜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