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似是涌起一阵怨气,宿臻的瞳眸变得黝黑,如同月夜无光下的古井,不见半点光芒。
他是如此的喜欢着眼前的这个人。
可凭什么这个人对他冷若冰霜,他却要对他言听计从。
不就是倚仗着他的喜欢么!
倘若他什么都不在乎,这个人还能对他如此两面三刀么!
宿臻低声道:“如果我偏要放在心上呢?”
贺知舟疑惑的看向身边人:“你的声音有些不对劲,是病了么?”
宿臻:“权宜之策,你可以问心无愧,我却是不能的,就好像我的性取向为男,你却不是一样。”
他没再说话,重新将手伸向了贺知舟。
他没有牵着手,只是抓住了贺知舟的衣袖。
反正以他们身上的广袖长衫,牵衣袖还是牵着手,在外面都是看不出来的。
“怎么不走了?”
宿臻拉着贺知舟的衣袖,面上满是疑惑,仿佛刚才那个控诉的人不是他似的。
贺知舟深深的看了宿臻一眼,没说话,重新迈起脚步,朝着阁楼走去。
屋里的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其他的事情他和宿臻大可以等从这里出去再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