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白衫男子。
他只站在看台上不动,一个念头间,也能将眼前的人都送到城外去。
夕阳落在城外的枯草上,四下里都被渡上了一层暖光。白衫男子通知到了,不等有人回应,便直接将人送出了城。除了相近的宿臻二人以外,还有他自己扶着的梅老先生。不管是否有人不愿,他把人都给送到外面的小车旁。
刷着蓝漆的电动小三轮,两边把手上的后视镜,倒映着宿臻和贺知舟的脸。
茫然。
且猝不及防。
“他……我……”
宿臻回望着城门紧闭的旧城,又看看后面被打晕的梅老先生。
“我们就这么出来了?”
便是不想回答问题,也不能就这样问也不问的把人送走呀!
至少也得让他们再去找青岁问问。
铜镜摔碎了,对青岁有没有坏处,他们都还没弄清楚呢。
看来还是要再回去一趟才行。
宿臻从电动小三轮上跳下来,抬脚仍想往旧城去。
他一下来,贺知舟肯定不会继续留在原地。
宿臻停下脚步,为难的看向在场唯一一个还没有清醒的人。
“旧城说是城,可现在也跟荒山野岭没两样,不会有什么人特地往这里跑,让他一个人在这儿,也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