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富贵险中求。
虽然这种话放在这里不是那么的恰当,但归根结底都是一样的事情。
去往旧城的公路两旁,白色的路灯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挂上了一盏盏的灯笼,里面没有放蜡烛,只是用来做装饰品的那种灯笼。在路灯柱子的三分之二处多出了个横杆,然后一左一右的挂上了三盏红灯笼,在白色的路灯柱子的映衬下,还是很喜庆的。
琳琅乖乖的让宿臻帮她系好安全带,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宿臻看,一点也不像是自闭症儿童了。
两只白嫩嫩的小爪子紧紧的扣在铜镜的边缘,一刻也不肯放开。
宿臻安顿好琳琅后,贴到贺知舟的身边,对着他的耳朵轻声问道:“你说琳琅和青岁到底是什么关系?”
青年眼中充满八卦的色彩。
贺知舟叹了一口气,前两天还心情低落着呢!
现在就又开始闹腾起来了。
不管怎么说闹腾也比那种死气沉沉的感觉要好的多。
贺知舟:“等进了城,我们总会知道的。”
前往旧城的路上,没有其他的车辆,安静的如同和整个世界都脱离了。
琳琅抱着手里的铜镜,是有镜万事足。
压根就不在乎其他的东西了。
宿臻帖在贺知舟的身旁,心里有些发慌,忽然对前路莫名的恐惧起来。
旧城里,青岁从床上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