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圣明!”群臣高呼,百官顿首。
元载帝都快忘了,原来自己叫程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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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当皇帝可真辛苦。”当天晚上,程斐瑄拉着樊渊上房顶喝酒。
他靠着樊渊,抓着酒坛碰了碰樊渊的杯子。
樊渊喝酒的姿势可没程斐瑄那么不讲究,那是一定要倒在杯子里喝的。
“被魏王的话刺激到了?”樊渊摇了摇手里的小杯子,“那陛下可要伤心了。”
“陛下坚强得很,他会是个好皇帝的。”程斐瑄仰头又喝了一大口,才继续说道,“我只是没想到程恪这小子,他居然这么恨我。”
“是他自己蠢。”樊渊忍不住摸了摸程斐瑄的头,“你没做错什么。”
“我好烦,好不容易这一年老老实实,盯着我的人少了这么多,结果他这么一折腾,我又要被烦了!”程斐瑄不满地抱怨起来,委屈地向樊渊控诉。
樊渊无情地一把推开这个家伙,亏他刚刚以为是什么叔侄情受到了伤害,感情这家伙只是想到了麻烦缠身。
“嘿嘿,月色真好,我们来做些快乐的事吧!”程斐瑄被推开了,又特别无赖地凑了过来。他已经有点醉了,脸上晕开红晕,眼神的焦距涣散开来。
“什么是快乐的事?”樊渊好笑地看着他,把他扶正,“回答要是让渊满意了,有奖励。”
快乐很简单,也很复杂。
程斐瑄双眼一亮,抱住樊渊,却不假思索道:“君行亲亲我就快乐了。”
樊渊亲了亲程斐瑄的脸颊:“只是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