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李庭安从外面跑进来,他刚刚安顿好后面,脸上灰烬还为擦干就这样跑进来:“肯定不是你。”
言幸回头:“下去,在众人面前如此吵闹,你以为你丢的是谁的脸?”
李庭安继续跟言幸犟嘴:“我说不是师尊就不是师尊,师尊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师尊平白无故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就是就是。”
“他这可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吗?”
众人声音三三两两传入言幸耳中,言幸低头一言不发,他反复回想苏夫人说过的话。
莫礼:“诸位修士说的有理,不如咱们看看言长老是怎么解释,也听听这解释究竟通不通。”
“是,是有原因。”言幸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苏澈,转头再看向苏夫人:“我倾慕夫人已久,从年少到现在一直如此。”
众人一片哗然。
“我追求夫人三年有余,夫人却选择嫁给苏门主,我对夫人日思夜想,只好离开半月山,来到里竹山。”
“今日本是想趁着里竹山乱,将夫人带走,不曾想被门主发现,一时失手将门主杀死。”
言幸说完,继续低头看着自己衣服下摆。
苏澈面色苍白,手紧紧抓在椅背上,指尖没有半分血色。
李庭安还在闹,被他的师弟们按倒在地,他在地上挣扎道:“你放屁!满嘴胡说八道,谁让你这样说的。”
如此说自己师父,可真算得上是大逆不道,应该至少关三天禁闭,只不过现在没人关心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