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暗自失笑,你若见过才是怪事。便是他这个来自现代的人,也未曾专门啃过这些大部头,寻常课程里的零星涉猎已足够应付日常,若非为了特殊的用途,谁又会耗神费力去深钻这些?
“你啊,总说我不珍惜,”他伸手轻轻抚平她眉间的褶皱,语气带着几分深意,“却不知,这些才是鬼谷学问的根柢。若能将它们融会贯通,这天下,自可纵横驰骋。”
“这些书籍里内容,夫君都记得?”
秦渊眼睛转了转,摸了摸下巴,面不改色道:“师长严厉,他说可以不理解,但一定要倒背如流,所以这些书籍的内容,我一个字都没忘。”
莫姊姝松了口气,微笑着为他整理衣襟,挑眉笑道:“我早就该知道,夫君才是家里最丰富的宝藏。”
秦渊一边思忖着,一边将手放在她的圆润处,一下一下的揉捏着,莫姊姝垂眸,嗔怪的瞥了他一眼。
家里的藏书阁要慢慢填充,可以放一些无关紧要的书籍,
这些书籍照搬照抄肯定不行,得用古人能理解的浅显道理描述出来,这就有点难度,得耗费点功夫。
自家人看的就不需要,对于外人,自然越晦涩越好,能看到这些书的人肯定只是极少数,不必考虑大众的阅读习惯。
高人世家嘛,总得有点底蕴充充场面。
他正思忖着,莫姊姝已轻轻偎进怀里,杏眼半眯,眼波流转间,漾着几分迷离的春意。
秦渊刮了刮她的琼鼻道:“你这会不说顾念我的身体了?”
莫姊姝拨弄着他的衣带,微喘道:“有了身孕以后再为你滋养,反正还年轻。”
这还等什么,秦渊直接抱起她,轻轻将她放在床上,粗暴的压上去,须臾,旖旎声就随之响起。
秦渊要借公输家之手营建宅邸,这早已不是什么秘闻。
可奇就奇在,他究竟是如何说动那群眼高于顶的匠人,公输一族素来只承接皇家庄园与宫殿营造,别说勋贵宅邸,便是亲王私园也从未染指过。
这般破例,由不得旁人不好奇。是许了天价酬劳?还是借莫氏势力威逼利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