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约法尔反问:“他忠诚与否跟这一点并没有关系,如果他选择背叛,那么我会在他背叛后杀了他,赐予他死亡。”
‘他万一是忠臣呢?’
“那也是他应该做的。”
“……”
“我是埃及的法老王,任何人的脚踏入埃及,他都将成为我的所有物,我主宰他们的生死,他们唯一的权利,就是跪下来,臣服我,为我奉献一切。”
“……”
目瞪口呆的黑坨坨沉默了一会儿,难以理解。
不是土生土长古埃及人贝斯,完全理解不了约法尔口中的‘王权’,更没法从贵族或者奴隶的角度去思考。
他确实看过缺漏的史记,在人人平等的年代,现代人口中所说的不公平,在古老的神权时代,可能连屁都算不上,祭祀随便说一句预言,王都会下令屠戮整个村子。
没有道理,没有公平,没有人权,甚至连自己的喜怒都被命令着。
下等人的生命就是沙土,洒在贵族的酒桌上,都会让贵族觉得烦心恼怒,更可况是王。
而且埃及平民阶级,也是这么想的。
他们习惯服从王座上的男人和神庙,习惯被统治,就连赫塞以及走在队伍最后面的亲卫,也能为约法尔连生命都抛弃,只因为保护法老王是他的职责之一。
以前受生存环境影响的贝斯,一直以为那都是夸张写法。
在它心里,王可以决定人的生死,但大部分都是讲道理讲法律的,结果,它自从穿过来的这些天,经历过兽园侍女,大臣夜宴,和下埃及的事后,贝斯已经对约法尔拥有的权利和他看待事物的角度有了点不好的猜测……
原来我才是这个时代格格不入,思想奇怪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