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态,桓修白不知道在镜子中看到过多少次,又独自经历过多少次。
他握住对方的胳膊,不掩饰担忧地说:“你发情了。”他用的是肯定句。
席莫回怔住了。
戈里叶继续说:“虽然没有气味,你反应也不强,但肯定是情潮来了。自己没发现吗?”他句尾忽然放轻了声。
“……发现了。”席莫回自语道。
有人发现了……头一次,有人察觉到了。
桓修白以为他是承认自己发现了,便抬起手。席莫回躲了下,没躲开,桓修白不容置疑地把手背贴在他额头上,“你有点发热,快过来。”
这语调和唤龙时那种五分冷漠是不一样的,它更焦急,饱含了说话人的感情,席莫回还想分析些什么,但他被心理紧逼下越发严重的生理反应已经不能容许他做出冷静判断了。
于是,他挣脱了桓修白的手,用角色立场圆稳得打过去:“没关系,其实我没有腺体。”
桓修白声音发紧:“怎么回事?”难道有人提早对支点下手了?
席莫回故意揪住自己袖子,痛苦又无奈:“教廷不需要一个会发情的教皇。”
“但你到了日子依旧会难受。”桓修白替他补充完。
“蠢东西们!拉拉扯扯在做什么?给龙大爷的承诺一个也不愿意兑现!下次不要求本龙办事了。”皮夹克在周围盘旋。
“皮夹克,去喊小泥鳅过来。”
“知道了知道了,臭泥小鬼对吧?”
桓修白重新找了块干燥安静的地方按着omega坐下,“等我一会,我去去就来。”
席莫回觉得好笑,但也没阻止。他们应该是要给自己喂驱草,那玩意对他没半点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