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在……自作多情。
况且,他自己很清楚,他一向不是什么招alpha喜欢的omega。普通alpha们都对他避之不及, 何况是希莫斯这样的……
强压下心头酸涩,发麻的牙尖沿着耳廓啃噬,舌苔粗糙, 如野兽般宣泄着占有欲,急躁地碾磨过下颚的肌肤,湿热又留下点些微的刺痛。淡淡烟草味紧紧压迫过来, 想要封堵住那张吐出过无情字眼的薄唇, 然而, 失去理智的人被一只微冷的手握住了脖子, 平静地推开距离。
“戈里叶,请你尊重我。”
顷刻间,桓修白的呼吸抽紧,抓握着他脖颈的手明明没有刻意使力, 他却直接察觉到危险的窒息感。
这种直觉曾经无数次在任务中救过他的命。
如果他再靠近一分, 那只手会拧断他的脖子。
可那又能怎样?
一股膨胀发酵的情绪冲到了他的喉咙口, 堵在那里不上不下, 他无视希莫斯的警告继续欺身上前,双手撑在栏杆上将alpha整个圈住,让其无处可逃。
“戈里叶……”希莫斯轻轻叹了声,仿佛失望不已。
他钳制住桓修白的手松了,周遭的时间在他控制下停滞两秒,他拨开男人的臂膀走出来,时间恢复原样。
他站在戈里叶身侧,注视着那枚水滴形红宝石坠子摇曳的过程,轻声问:“是我刚才的话无意间戳中了你的心事吗?”
男人僵硬了一会,背对着他,铁栏杆在他的手劲下弯曲变形。过了半晌,他听到颓败的背影传来一道暗哑的嘶声:“是,我是在意你。”
“我很在意你。
我不想和你做什么朋友。
我想跟你亲近。”
他说完,栏杆“咔嚓”断裂,扭曲地坠在一旁摇摇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