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小声嘀咕一句:“所以就说是闲的。”
“你刚说什么?”
斯洛麦尔扬高声调:“啊,我说,所以你没必要担心。除了这个月要小心,别让标记你的人引发了发情期。”
“引发会怎样?”
斯洛麦尔耸着肩膀:“你我都知道的答案咯。”
当他看到自己的伴侣第三次假装路过厨房门口,忍不住主动结束话题:“席部长,你什么事都不会有,也不需要任何药物或手术治疗。Alpha不是omega那类容易损坏的生物,正常生活就好,我先挂了,回见。”
席莫回听到他匆匆忙忙挂断,握着手机,眼神冰冷地停在发出阵阵忙音的扬声器上。
一种浓厚的焦虑笼罩在他心头,经过这通电话,非但没有减轻,反而加重了。
桓修白给他的标记是暂时的。
听到并确认这个消息后,他认为自己稍微能舒会心,可莫名的失落感悄悄缠绕上他。
原来不是永久的……
桓修白也知道吗?要是他知道,为什么还要做这样多余的事?
为了激怒和逼迫他给予标记?还是单纯的报复性羞辱?
席莫回坐在高椅上,他小腿修长,能够得到地面,正神魂飘忽地用脚尖点地,一下一下把椅子前腿撑起来轻微摇晃。
“桓修白……”他望着天花板上的油画,喃喃念着。
为什么会是你?
戈里叶可以是任何人,唯独不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