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莫回差点没憋住被他的混样笑出来,但还是忍住了,强行冷着脸:“你想得倒美。”
“我想的当然美,要不然怎么把你搞到手的。”桓修白答得无比自豪。
席莫回胸膛一起一伏,又羞又窘,“你再说一句,我就敲碎你的脊梁骨!”
“那你下次就别指望我把你按在墙上亲了。”
他不敢置信地转过眼,“我为什么要指望这个!”
桓修白邪邪一笑:“你挺喜欢惹我生气让我对你这么做的,不是吗?”
“我、我没有!你,信口雌黄!”
桓修白一听他嘴硬,顿时化身为肌肉大钢炮,把席莫回“轰炸”得滚烫爆炸。
席莫回蠕动着嘴唇,只觉着这混人实在不讲理,说也说不通。他浑身热得出汗,一会被情潮抛起一会落下,逼到最紧的时候,迷惘地小声说着:“慢点……别,别那么快,会伤到孩子……啊……”
身上人的动作果然缓慢了下来,从暴风骤雨式的猛烈转为了温情脉脉的春水。
桓修白一边觉得他可爱极了——除了可爱根本找不到更合适的词来概括这人的种种举动,一边仔细端详着他,细细看,慢慢品。第一次这么清醒又心态平稳地弄,桓修白回味了一遍他失忆那会的相处细节,再转回来瞧见席莫回通红难忍的眼眶,越看越觉得喜欢。
于是他这个坏O主动趴下了,搂着alpha的脖子,满足地喟叹着:“席莫回,你说我怎么这么有福气,有你这么一个……”他停下来,想找个合适的称呼。
席莫回愤恨道:“敌人!”
桓修白淡定接:“好老公。”
席莫回:“?????厚颜无耻!!”
“那好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