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谢谢’不够,你作为掌家主母,要学会夸赞家主的恩惠。”席莫回正色庄容,却藏不住眼底那点小傲娇劲儿,“听到了没?夸我。”
“夸你夸你!我家alpha好厉害,被我压榨三天三夜居然还站得起来。”
“你还敢说!”alpha瞬间炸毛。
他从医多年是没见过桓修白这种omega,标记后消磨了三天,居然能顶着生理性低烧和他反复的折腾,直到最后半天才昏厥过去,再也爬不动了。
席莫回一手稳稳端着小碗,一手伸过去,自然地拉过omega,侧着脸贴到他额头上试了试,又拿手背在他颈窝抚了抚,自语似的:“还在低烧……”
桓修白也跟着摸摸自己脑门。
“没办法,omega的身体就是这么烦人。有药吗?给我来两颗就好。”
“有。”
“来吧。”
席莫回舔着自己牙根腺体,忽然凑上去啃了口omega的嘴唇,喂进去一点腺液,退开来问:“有用吗?”
omega抿着残留的信息素,不知餍足地抱怨:“不行啊,席医生,这点不够,我烧得更厉害了,再给我来一颗大的。”
席莫回咬着唇,藏不住好笑,“这药金贵,不能任由你吃,以后一天吃三次就好。等着下午吧。”
“能多讨一次不?”
“看你表现。”席莫回捏着小勺子搅了搅小碗里的东西,桓修白伸头去看,被他一勺子堵在嘴里。
“唔这是什么汤,怎么这么苦?”桓修白皱着眉头品着,不管多难吃,还是吞了下去。
席莫回半阖着眼,舀了一勺晶莹透明的红色汤液,安安宁宁地说:“毒药。”
“是毒药我就多喝两口。”桓修白当然知道他在开玩笑,说着就要接过小碗,被席莫回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