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上去后,颜如玉只看见一缕黑影闪过,人已经不见了。
他用瓦片重新将屋顶盖好,看着不远处高壮的树木,脚尖一点借着力道就出了住宅。
直到两人回了房,颜如玉都没有松开手,不是他不想松,而是卫季的手一直都摁在他的手背上。
在他试图要把手抽出来时,卫季突然踮起脚尖吻住了他。
颜如玉一愣,随即便反客为主用更为疯狂的占有欲侵略着卫季,直到他感受到卫季开始轻轻的颤抖起来,他才轻柔的安抚着他。
“别怕。”
他吻过卫季的唇角一路到他的耳畔。
颜如玉知道,他家小侯爷是个娇生惯养的孩子,不懂世情,不明权益,却分是非。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卫季怕的不是颜如玉杀人,怕的是梁宇身后的平庆王。
到时候若真的被平庆王查出来了,他不敢用整个侯府去赌在颜如玉的身上。
颜如玉是他的,也只是他的,始终和侯府无关。
他已经够没出息了,没能力继承老侯爷手下的十二卫,所以他不可以再这样不懂事。
听到颜如玉的柔声安抚,卫季侧身将脸埋在颜如玉的脖颈,只是他心里的犹豫和思虑什么也没说。
所以直到很久以后颜如玉才知道,他家小侯爷已经在不知不觉长大了。
这个晚上颜如玉搂着卫季睡的香甜,只是窝在颜如玉怀里的卫季却醒了一夜。
次日小王爷被人用发簪射穿了喉咙的事就宣扬开了,虽然梁宇不长进,但那也是平庆王唯一的嫡生子,就算不指望梁宇能继承家业,也希望他能给平庆王养老送终。
可人就这么说没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