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听不懂,挠挠脑袋,继续问道:“那到底是正常还是不正常?”
谷虚子答:“这个,真亦假时假亦真。”
小花:“啊?”
沈孟庄稍稍缓过神,勉强地挤出一抹笑,声音微弱道:“小花,你别再为难先生了。我没事的,自然看不出问题。”
谷虚子将东西收回药箱,郑重地嘱咐道:“虽然没什么大问题,但您看您,憔悴气短,体内气血不足,可千万当心气郁啊。要开心些,我不是叮嘱过您,要多笑一笑。”
沈孟庄摆摆手,摇头道:“您见我如今的情况,还能笑得出来吗?”
谷虚子道:“有什么笑不出来的,人生苦短,当知足常乐。您呀,也不要再想那些烦心事,想多了有什么用呢?最后还不是累坏了身子,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好好养着。天下事自有天下人操劳,您也不必挂怀。”
沈孟庄轻叹一声,脸上的疲惫丝毫都遮掩不住,淡淡道:“我也是天下人中的一个,每个人来到世上都有自己的宿命,亦或说责任。像先生这样的人,注定了悬壶济世、治病救人,而我……”
顿了顿,眼神坚定。
“有自己的路要走。”
“也罢。”
谷虚子放弃了劝告。
“我说的话您若是能听得进去,也不至于是如今的样子。我回去再为您配一副药,或许能缓解您的疼痛。其他的,我也无能为力,一切但看您自己了。”
沈孟庄抬起头看他,报以感激的笑容。
“多谢。”
目送谷虚子离开寝殿,沈孟庄唤小花将抽屉里的木盒拿来。打开木盒,里面琳琅满目,都是他喜欢的玉石宝物。
挑了一个稀奇贵重的玉佩,沈孟庄招手唤小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