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也一样。
做完这些后,尤柏麻木了,他如同行尸走肉般活着,失去了一切生的希望。
他的脑海里时时刻刻都在回放着和岑年的一点一滴。
第一次见面,是因为醉酒的岑年走错了房间。
岑年指着他,兴奋地叫道:“派大星!”
尤柏一愣,他出奇地来了兴趣,问:“什么是派大星?”
“哈哈哈,没知识的人!古地球有个动画片叫《海绵》,主角叫海绵,他有个好朋友叫派大星……”岑年得意地扬起下巴。
看着他骄傲的小表情,尤柏想起了小时候尝过的一种糖果,甜滋滋的却不腻,那甜味儿能沁到人心里去,像喝了雪水一样舒服。
岑年又抓着他的手,向上举起,不知是把他认成谁了:“珊迪,我们去跳水吧!”
“好啊。”
尤柏不是个有节操的人,他把岑年带上了床。
正在他前戏都做完了的时候,岑年悠悠地打起了小呼噜,嘴里还咕哝着“派大星”、“水母”等一系列稀奇古怪的词语。
尤柏顿时没了做那事儿的心思,往人旁边一躺,凑合着也睡着了。
第二天,他是被一个巴掌甩醒的。
“变态!”岑年气鼓鼓地,穿上衣服就走。
“喂,记住了,我叫尤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