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一巴掌拍掉了。
秦盛寒:“……”
莫瑾煜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大煞风景,坏了钢板男人难得冒出来的小情怀。
他这会儿注意力全在秦盛寒绑着纱布的腰腹:“这是什么伤?!刀伤、棍伤还是……”
“枪伤。”秦盛寒不以为然的低头看看,“躲避及时,只皮外擦伤而已,没有子弹残留,治疗快,缝合好,没什么可担心的。”
他说的轻松,没发现莫瑾煜的小脸已经逐渐变成了铁青色。
“枪伤!!!”没闻过血味的莫二少吓得惊魂失措。
秦盛寒耸耸肩:“M国没有枪支管控,处理事情的时候和当地不良势力发生了一些小冲突。”
莫瑾煜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他以为曾经秦盛寒救他时被绑匪在脸上留下的那道疤,是男人身上最大的伤口了,可后来两人上床时,他才知道,跟男人身上其他伤口比起来,那道疤大概算是最不致命的了。
可是身体上的那些都是旧伤,莫瑾煜当时被顶得迷迷糊糊,摸着还觉得死钢板男人味十足,根本没有危险意识。
直到今天,他才有一个真正的概念。
——男人身上的每道伤口都是搏命所得。
莫瑾煜这一个月渴的不行,原本是来找秦盛寒灌溉的,这会儿见男人受了伤,哪里还有心情折腾。
他将快露出肩膀的小睡衣拉拉好,扶秦盛寒坐到床边,又哒哒哒跑去旁边取了药箱来。
“我……想看你的伤……”莫瑾煜抱着小药箱蹲在秦盛寒面前。
他睡衣的领口太大了,就算拉好了,这样一蹲下也难免走光,他没穿长裤,两个光滑的膝盖从睡衣下摆的开衩中露出来,圆润润明晃晃的,蜜色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熠熠发亮。
秦盛寒低头看到这副景致,喉头发紧的上下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