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以为肥的是公鸟呢。不喜欢就不喜欢,啄人家干什么。”松霖困倦地眯了下眼睛,“作为被追求的,未免太骄傲。”
“是吗。”碧泽摸摸他的脸颊,“这种鸟只会接受比自己强的追求者。挺好吃的。”
“……哦。”
-
“谁?!”大白鹅暴躁地说,“谁薅了我的毛?!”
第33章
昨天做过了头,松霖请假休息一天,趿拉着木屐走来走去打扫卫生。碧泽老老实实地在后院洗衣服——还没发觉他的小玩具不见了。
“碧泽,我们下午看书练字好不好?”
“……你看。”
松霖边擦桌子边哄他:“你字都认不全,怎么看话本啊?”
“有你。”
倒是答得快。松霖笑一下,又心酸,几十年后他身入黄土又怎么办呢?总不能搂着一具白骨问这字什么意思。松霖缓了缓,复又戏说道:
“笨蛇,同一个字要问我好多遍,诗三百一句看不懂,我可懒得管你。”
碧泽不大乐意,好一会儿才回个“哦。”
——
清扫过屋子,用过午饭,松霖把碧泽按在书桌前坐着,笔墨伺候好,翻开一本诗经给他看。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