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琰连忙跟进去,堪堪从烛火之下救下那副画。
“别烧。”褚琰的语气近乎恳求,“画得挺好的,留下吧。”
柳岐:“你说过不看的。”
“对不起,我食言了。”褚琰眨眨眼,“没事的阿岐,不就是把画像画成春宫图了么,也没什么不能看的。”
柳岐气鼓鼓地夺过他手里的纸,重新押回箱底,心里赌气地想着:明天就把这破箱子烧了,小爷我从此戒色!
结果当晚就没戒成。
褚琰无师自通练就了一张哄人的嘴,把柳岐哄得无法拒绝。
一次过后,褚琰忽然俯下身去,有什么湿润且柔软的东西包裹了柳岐的那处。
他惊得差点跳起来:“殿,殿下,你不能这样。”
褚琰微微抬头:“别怕,我不会咬到你。”
“不是这个问题,你,你可是太子啊,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太子不该做的事我也没少做,不差这一件。”褚琰把他按回去,“你不是觉得肯定舒服么?感觉如何?”
柳岐有点想哭:“我感觉我脑袋没了。”
褚琰哭笑不得地揉揉他的脑瓜:“还在,放心吧,没人会知道。阿岐,我也想让你舒服。”
翌日,褚琰便找来工部的人,跟他商量在东宫找一处院子建凉亭。
工部侍郎有些不解:“殿下,东宫已有四座六角亭,两座八角书亭,另有廊间亭台八处,这……不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