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伺候的刑老板不情不愿地在心里接受了这个解释,但表情依旧不大高兴,显然是觉得有点下不来台。
盛钊只觉得他这样忒逗乐,有一种心智不怎么成熟的小孩子气,于是想了想,干脆强行配合了一下。
“哎呀!”盛钊说:“头疼,胸口也疼!你是不是趁机给我下药了?”
刑应烛:“……”
刑老板要被他气笑了,心说你这戏也太硬了,合着我在你眼里,智商就约等于六岁孩子吗。
但刑应烛转念一想,又觉得盛小刀实在是个戏精,要是不陪他把这一页掀过去,谁知道他之后又能想出什么有的没的来。
于是刑应烛在心里叹了口气,自我说服了一下,强自纡尊降贵地配合道:“是啊,所以你以后听不听话。”
“听听听。”盛钊弯着眼睛笑:“都听你的,以后家里你管钱。”
他俩人个个自以为在哄孩子玩儿,气氛一时融洽非常,整间屋的平均心智都下降了二十多岁。
“长期合同”带来的乌金线消失了,可盛钊的心理作用还没过去,总觉得手腕上凉丝丝的。
他时不时就往刑应烛的手腕上瞟一眼,嘴角越提越高,傻乐个没完。
刑应烛每次一看他这没出息的小样就觉得好玩,于是伸手拦住他的腰,往怀里带了带,按着盛钊坐在了自己腿上。
“怎么?”刑应烛说:“这么高兴?”
盛钊傻乐了一会儿,又不好意思说,只能抿着唇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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