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凡磨磨蹭蹭地走到他身边。
“你怎么来了?”
四周路过的学生老师全都支愣起耳朵听壁角,结果没想到,向来高冷的傅教授一开口就跟老妈子似的唠叨:“外套给你带了怎么不穿?室内空调开得多冷啊。”
纪凡皱眉:“我不冷。”
“穿上。”
众人:“……”
如此几个来回,傅明渊很坚持,揪出外套强行披在了他身上。
“别……别在这里。”纪凡见他还想低头给自己扣纽扣,慌忙制止了。
围观群众的火热眼神几乎要把他的背射穿一个洞,他仰起头,放软声音道:“我们去车里再说,好不好?”
傅明渊瞥了眼越聚越多的人群,以及楼上有意无意走到玻璃窗边围观的同事们,眉峰一挑,点了点头:“车上,你自己说的。”
纪凡顾不上揣摩话里意思,松了口气,赶紧拽着他的袖子往外走。
等到了车上,精明的傅先生自然是要收利息的,捏过下巴就先亲了他一口——亲得很用力,几乎称得上咬了,连唇角都磕破了一小块。
一开始,纪凡特担心有人看见,抗拒地推他搡他,等到了后面,就只剩下小声的喘和求饶。
“别,别……傅……唔!”
“小坏蛋,”傅明渊退开一点,审视他,“让你穿衣服,为什么不乖?”
纪凡心虚地别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