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欲坠,道:“弟子,不不认。”
段九辞的血热烘烘地溅了佘子鱼满脸。他睥睨而下,却依然落得白雪无尘。佘子鱼左手轻轻一动,戒鞭上倒刺登时变得愈多愈长!
“师叔!您饶过九辞吧,戒鞭一鞭就可使人皮开肉绽,您加有仙术,九辞重伤在身,他会死啊!”
忽然,有一位女弟子哭得撕心裂肺,她顾不得面子,跪下来对着佘子鱼连连叩首道:“九辞受不住的啊!师叔,您饶过他吧!”
佘子鱼却恍若未闻,倾世的风姿沾染段九辞的鲜血显得更加令人遥不可攀。他再度扬起长鞭!
“不要!师叔再别打了!再打,九辞就会死了!别再打了!求求你!”
又有几个弟子,看着白骨森然的段九辞再也受不住,一齐跪下乞求:“师叔!九辞真的会死的,求您别打了,别打了!”
佘子鱼神情淡漠,继续扬鞭,手中乌黑的鞭影挥洒的干净利索!
“啪!”
一鞭而下,血流满地。
“啊!”观刑的许多弟子不觉腿一软直接瘫在原地。第三鞭落下,段九辞背上的皮肉被鞭打成两部分,其中一部分肉连着皮颤颤巍巍地翻出来。
血,全是血。
台上,留到台下。
那个清冷恍如谪仙的男子,脚下全是段九辞的血。他的目光没有一丝悲悯,冰冷的像是寒潭:“第二罪,编纂谎言,欺瞒尊上!起来!”
那个少年,不,那团血肉模糊的东西,一股一股的像是要起身。背上翻出来的皮肉颤颤巍巍的,随着他越动,撕裂的越多。
“我罪”
“无无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