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之后,苏逸淳直奔杜寒霜公司,那架势仿佛是暗中观察丈夫的妻子一朝发现小三的存在立刻要去徒手撕烂狐狸精。
捉奸的路上畅通无阻,苏逸淳还颇有闲情地在附近快餐店里买了两份饭,慢悠悠地踱步到了杜寒霜公司大门口。
他第一次来这儿,之前也只知道个大概,乍一眼看见这么高档的写字楼还觉得挺诧异,不过转念就放平了心态。
害,这可是杜寒霜,他是主角哎,哪怕是反派,也是叱咤风云的反派。
前台小姐穿的端庄得体,袅袅飘出一股香风,苏逸淳硬是把喷嚏给憋了回去,憋出一汪眼泪,才等到了放行通知。
强行把喷嚏憋回去真的很难受,但是对着别人打喷嚏实在是不礼貌,苏逸淳连太阳穴都在跳,含着眼泪走进了杜寒霜的办公室。
前台自然是通报了他的,所以苏逸淳进门只能看见一个坐的端端正正的室友,其他什么人都看不见。
苏逸淳把饭放在他办公桌上,左右环视了一圈,问:“你金屋里藏着的娇呢?”
杜寒霜一愣,道:“不就在这儿吗。”
“你的意思是我?”少年似笑非笑睨他一眼,比起之前他长开了许多,抽条之后更加精致,再加上一汪眼泪,水盈盈的,看人都有光。
杜寒霜被他瞪酥了半边身子,但还是强装正人君子:“是,你是那个娇。”
“别这么说,千万别,我们只是室友。”
杜寒霜扣住他手腕将他搂入怀中,校服的领带微微晃,垂落在他的西装裤上,没来由的禁断。
“真的吗?只是室友,”男人伸手扶住他腰肢,阻断他所有退路:“别人也会把信息素送给室友,让室友标记自己,和室友私定终身吗?”
校徽还别在胸前,苏逸淳转开视线,轻轻推了推他:“你别浪了。”
杜寒霜从善如流地转移话题:“怎么来了,晚上不上晚自习吗?”
少年从他腿上跳下地,自顾自拆了饭盒,道:“今天被早上那句‘寒霜哥哥'气的没心思继续读书了,所以要来盯梢。”
他吃饭的时候颊边微鼓,像只兔子,杜寒霜上前毫无负担地挤入他和椅子的缝隙,不动声色地摩挲抑制颈环的边缘:“这有什么好气的,她只能喊我寒霜哥哥,你可以喊的多了去了。”
校服的领带被解下,苏逸淳随手扔在他胸口:“我能喊什么?你举个例子?”
“太多了,哥哥,爸爸,”Alpha的指尖探入颈环与颈间皮肤的缝隙,对着他的耳廓呼出一捧热气:“还有老公。”
领带被结实地捆在手腕上,杜寒霜乖巧地任他给自己上锁,苏逸淳绷起一张小脸,实际上整个头都快红了。
狗东西冷眼看着这两个谈恋爱谈到不知廉耻的人,刚刚那段话没一会儿就要【哔——】一声,也不知道到底说了些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苏逸淳憋了好一会儿,脸越来越红,连筷子都握不稳:“杜寒霜!你不许再说话了!”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杜寒霜举起自己被捆住的手表示投降,温声哄着他道:“那可不可以给你的室友亲一下,亲一下我就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