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情轻哼了声,“属狗的么?”
詹无忧已经习惯阎情嘴里吐不出来温情的话,自发凑上去凑他的手,“你的手很暖和,我喜欢你摸我。”
阎情没惯着他这毛病,收回手后扫了眼身侧的液晶显示屏。
上面正展示着一件晚清时期的画,画手名气一般,流传出来的画品倒是不少。
这一副是有趣的紧。
稚儿戏鸡崽图。稚儿半蹲在地上,拿着根狗尾巴草逗着鸡崽儿。
鸡崽扇着小翅膀追着狗尾巴草,稚儿手举狗尾巴草,笑得眼睛都眯成一道月弯。
童趣十足。
明明上面的稚儿和詹无忧没有半分相似,阎情却觉得莫名有些神似。
特别是那双笑弯了的眼……
鬼使神差的,他按下了抢拍。
詹无忧乘着阎情看画的空档,伸手摸了把耳钉。
耳钉发出一阵盲音,紧接着联络员的声音跳了出来,“你猜我听到了什么?”
阎情摸到耳钉那一下,直接激活了里面的接听装置。
可怜联络员还以为詹无忧找到机会准备动手了,冷不丁的,却听到了他撒着娇求摸摸的对话。
那一刻,联络员都怀疑,詹无忧可以拿到艳后的假面是不是因为用了美人计。
詹无忧轻敲了二下耳钉,这动作很轻微,阎情低着头也没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