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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白纯命令式的语气毫不停顿的传了出来,“去找钟,把面具偷回来!”

詹无忧:“……???”

阮白纯疯了?

阮白纯的语气很急躁,“祁安被阎情捉了,你知道吗!”

詹无忧当然知道,但当着阮白纯的面,自然不能说。

他用喊了半晚上的沙哑噪子,惊讶道,“怎么会这样呢?”

“你的噪子怎么了?”阮白纯一晚上没睡,联系这个走关系,联系那个跑门道,最终也没能套出’钟’的位置。

实在没办法,才想到由詹无忧出面,借着去找’钟’实现愿意的机会,把面具再偷回来。

她脑子里想着事,自然也没有把“无忧为什么噪子哑了”这种显而易见答案放脑子里。

詹无忧倒是很乐意她回答这问题。

他清了清噪子,以一种’我为这个家付出太多’的语气,委屈道,“昨晚阎情很兴奋……”

阮白纯噎了一下。

再开口时,声音缓和了不少,“无忧,好孩子,辛苦你了。”

“养母,”詹无忧从床上坐起来,一双眼里冰凉的似凛冽的寒冬,声音却委委屈屈的,“阎情管得我特别严,我怕是没办法出去。不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好法子,但很快又忌讳什么似的,停顿了下来,“没,没事。”

阮白纯现在是真穷途末路。

詹无忧欲言又止说不准是破局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