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妈?”阎情角度刁钻的从那一只里挑出这个词。
詹无忧对自己的亲妈没有丁点儿印象,毕竟在他有记忆时,就已经养在阮白纯名下。
他低头抠了抠指甲,“还活着,只不过被阮白纯关在疗养院,那位置挺隐蔽的,我一直都没查到。过也快了。”扳倒阮白纯,那疗养院自然也就从暗处挪到了明处。
阎情的亲情缘很薄,父母早早车祸去世。但他至少享受过父母的爱护。
而詹无忧,明明父母都还在世,但过得却如同弃婴一般。
阎情心口有点闷闷的,“需要帮忙吗?”
“不用,”詹无忧看似松快的笑了起来,“也不差这么几天功夫。”
阎情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声音温柔,姿态包容,“有需要我的地方,就开口。”
詹无忧想了想,而后对着阎情从上到下快速瞄了一遍。
视线在俩腿之间停顿得略多了几秒,在阎情轻咳一声后,才重新把视线移到他的脸上。发自肺腑的问了句,“真的?”
阎情对于他在某个部分的视线有些在意,浑身的血液也有些发烫。
喉节上下滚动,才微哑道,“真的。”
詹无忧闻言,利落把松垮垮的浴衣拉紧,转身,躺平,盖被,戴眼罩,一气呵成。
“那就早点睡吧,这俩天我肾有点疼,就先睡了。”
阎情,“……”
次日一早,在酒店醒来的詹宗延接到了来自阮白纯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