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司机已经听话的调头,阎情看着詹无忧冷冰冰的脸,按他现在的状态,说不信真的会冲回咖啡馆把人掐死。
他自然不能放任着詹无忧杀人。
摸了摸鼻头轻咳了声,对着已经调头的司面改口,“调头回家。”
司机纳闷着应了声,“噢,好的。”
詹无忧耳力过人,他敏感的捕捉到司机不解的轻叹。这声音就像在指责他的任性骄纵,让他突然清醒了些。
清醒后的詹无忧少见的泛起了一丝心虚和不自在。
“我的错,”阎情还在哄着他,“当时不该让你放手,只是我怕脏了你的手……”
这种话真不像阎情能说出来的,詹无忧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想了想,示弱般把头靠在阎情肩膀上。
阎爷常年保持充沛的运动量,浑身的肌肉永远维持在最优美且巨爆发力的状态,靠着的感觉极好。
詹无忧拿脑袋轻轻蹭了一下,开口时,声音有些轻颤,“苏小颜说的对。”
阎情就怕他不开口。只要愿意说出来,就能解决。“她……恩?”
詹无忧捂住阎情的嘴。
“或许她上辈子想杀的就是我,你是因为我……唔?”
阎情不惯着他伤春悲秋的毛病。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的捂住他的嘴,整个身子像只蓄势待发的野兽,一个翻身前倾,直接用身体把詹无忧困在了位置上。
詹无忧后背几乎陷进了椅痛里。胸前紧贴着一具火热而紧实的身体。阎情的气息无孔不入的围成一座狭隘的围墙,把人结结实实困在中间。
詹无忧每个呼吸间都是他的气息,不可言喻的安全感包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