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情又在他发顶亲的人一口,跟着追忆往惜,“刚认识时怎么样?”

詹无忧酥了的指尖在阎情的日渐饱满的胸大肌上划拉了俩下,“那时候阎爷可威风了,爽完就赶人,还想着打我一顿给苏小颜报仇。”

詹无忧记得门儿清!

可以说很记仇了。

阎情拿着他的手指亲了亲,小声哄着,“让你打回来?”

“不打,打在你身,痛在我心呀。”詹无忧油腔滑调完轱辘从阎情身上滚下来,呈大字型摊开在床上,感受了一会后,摸了摸肚子,“我饿了。”

他这一天除了上飞机时的一小口三明冶,剩下的全是某人的蛋白质。

阎情被利落起身,顺手把衣服也给詹无忧换上,拉着人从床上起来,道,“厨房里准备了吃的,我们……”

“我们去烧烤吧,”詹无忧站起来,“我看到岸边放了烧烤架,我给你烤点好吃的。”

阎情迟疑了一下。

他准备求婚的地点就在沙滩。沿岸至海平线一百米左右的都已经安装了小机关和摆件。

虽然天色晚了,但以无忧的视力或许会被发现。

只不过转念一想,求婚有时候就是讲究个出其不意,上岛第一天求婚,足够出其不意!

“可以,”他听见自己说,“海边风大,拿件外套。”

阎情转身,略有几分紧张的在换衣间摸出了藏在口袋里的求婚戒指。